真是令人头秃,这些带颜色的记忆又是从哪里来的?

    别说啪了,他们连话都没说几句,在家可以算是关系冷淡的合租室友了。

    偶尔需要出席社交场合时,两人不得不手挽着手出场,师奈奈总是一副高冷的神情,对他没有半点性趣。

    宫承誉越来越怀疑师奈奈不是低血糖晕倒,而是在浴室里看小x片气血上涌太激动了。

    不是有很多男人吃了药啪了后马上风吗,女人可能也这样,一会儿他要问问王妈,师奈奈昨天是不是吃了什么鹿血或大补汤啥的。

    不过,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意淫他,对他有性趣的?

    明明以前对他兴致缺缺,一脸冷漠,现在却渴望他,还幻想他那么强,让她三天下不了床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宫承誉的心情有些微妙。

    “咳,先出院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听在师奈奈耳朵里就变味了,她自动翻译成宫承誉嫌弃医院不干净,选择回家啪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,老公你选了浴室y?”

    被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着,宫承誉一时难以招架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是个坑,不能回答,要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师奈奈不依了,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,一个劲的撒娇。

    宫承誉如老僧入定,心静自然凉,对妻子的诱惑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师奈奈抓着他的手又是捏又是掐,总之,不让他好受。

    宫承誉一边沉默,一边回想着上午的工作。

    度假村已经告一段落,他想趁胜追击,跟上国家大战略,在东南亚投资更多的基建。

    下个月有个峰会,届时很多政界和商界的大佬都会出席,他也受邀参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