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消息震得他脑袋发昏，耳朵嗡鸣，迷迷糊糊中听见自己声音问道：“老师，十一班是不是有两个张学富？”
“你这当家长的怎么回事？你叫张前进对吧？”
“对。”
“那就是你儿子，错不了。”
剩下的张前进再也听不清，许久，他突然抬手，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特别疼！
是真的！
他朗声大笑起来，祖宗庇佑，我老张家终于要成为山海县第一个，培育出本科大学生的光荣之家了哈哈哈！
放学后。
张学富背着书包来到杂货铺吃中饭，就看到他爸站在门边抽闷烟，他妈坐在椅子上抹眼泪，心里咯噔一响。
“爸？妈？”
小胖子泪眼汪汪：“你们要离婚了吗？”
张爸张妈：“？？？”
小胖子吸了吸鼻子：“还是我们家有人得癌了？还是说……是不是我要死了！”
张爸张妈：“……”
“那就是我得绝症了？”
寂静几秒钟，张爸气冲冲地抽出了皮带。
校长室。
“请进。”蒋华平听到敲门声从书里抬起头来，一眼望见门边的小姑娘，控制不住笑弯了眼：“虞同学快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