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献就是别人研究的资料。我们现在疑惑的很多问题,其实已经有人思考过了，而且还有结论了。看文献就是看这些。”
“常富贵,你真是满肚子诗书。”
常富贵摇摇头,“问题都回答了，那我走了。”
“哎哎哎,别走啊，我还有很多问题，常富贵,说实话，我从小就想当一个读书人，可惜家里条件不允许，不过我一直都有在努力读书，妇女委员会办了识字课程，我还跟着学了呢，我可不是文盲，我认识很多字。要不你跟我去我家，我还有好多问题写在笔记本上，想问你呢。”
“你，这么好学，挺好的。不过，抱歉，我我也有事。”
“常富贵，你需要我帮忙你就说，早点把你的事情做完，我跟你一起。哦对了，我还有几个小姐妹跟我一起的，你看他们都来了。”黄小玲指了指远方，一大群年轻女孩子正在向他们走来，说说笑笑挤眉弄眼的，仿佛一大块无形结界。
常富贵吓得手脚并用：“不了不了，我还要回家。你有问题也可以问他们。”
常富贵指了指地里劳作的人。
黄小玲瞥了一眼，显然不入眼：“他们都是粗人，大字不识一个，我问他们？他们知道什么？”
常富贵看了一眼，这几个人虽然很好相处，不过常富贵确实不知道他们的水平如何，不过应对一大群女孩子，这种事情很有难度，常富贵想了想，最有把握的只有李小花了：“那你问李小花。”
常富贵不是吝啬回答，但是男女有别，何况自己是想拒绝来着，要是换成李小花，她更懂得如何直接拒绝吧。
“她？你叫我们问李小花？”
常富贵认真的点点头：“嗯，都可以问她。”
“她是有名的无知妇女啊，大字不识一个。”
“就是啊，不过这个人，就喜欢招惹知识分子，小满月的爹不就是知青嘛！现在李小花又来招惹常富贵。”
“缺啥就看中啥呗！狐狸精一样迷惑男人。”
各种大声小声的话语传到了常富贵的耳朵里，同时也传到了正关心常富贵的李小花一群人的耳朵里。
单青桔：“李小花，咽下这口气你不是女人。”
李小花：“！”草，我咽下咽不下都是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