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灯的话让古月离脑袋嗡嗡作响，她可不知道这件事。
脑海里搜刮着《花神之女》话本中的细节，可惜话本的主角本就不是她，她不过是一个戏份比较多的女配。
而她这个女配的戏份还不如阮英益，怎么可能会详细描写到于灯给她把关衣服这件事？
这一瞬间古月离的心忽然乱了。
“月离，月离？月离！”于灯提高了音量，眉头微皱，“你不舒服？”
回过神来的古月离摇头。
于灯：“虽说这是拜师仪式，但不舒服就先去休息。”
“不，我还不能走。”古月离看着下边。
她走神了许久，花水芸已经完成告天和宣誓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执法堂的人竟是悄悄来到了这里，一眼望去把所有的宾客围成一圈。
是警戒，也是保护。
古月离的心沉了下来，手背到身后，凝聚一层稀薄的灵力。
稀薄不易察觉，却也足够她在第一时间聚气成刃。
周掌门站了起来，对祭台前的花水芸点了点头，走下高位。
所有人视线随着掌门的行动移动，目送他走到祭台上，坐在更高的位置上。
早就过了一次流程的花水芸在师父落座那一瞬间低头，双手交叠于胸前，推出。
右脚后退半步，跪下。
一磕。
“往后师父同父，花水芸敬孝师父此生。”
周掌门抬手，花水芸站起。